一

我叫邁克,囚困往年30歲,故事公司職員。囚困三亞(如何)怎么能找到小姐服務vx《1662-044-1662》提供外圍女上門服務快速選照片快速安排不收定金面到付款30分鐘可到達我做了這樣一個古怪的故事夢,在夢中,囚困我走在一片陰郁廣袤的故事荒野上,頭上雷電轟隆,囚困雨水嘩啦。故事我踉蹌轉頭,囚困光影忽明忽暗,故事身后有一個人如同鬼魅一般緊緊地跟著我,囚困但我卻始終看不到他。故事之后我終于看到了一棟漂亮的囚困房子,它立在荒野之中,故事屋里燈光幸福溫暖。囚困我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映在窗戶上,我想走出來,可我身后的打諢聲傳來。那個人說,你永遠都別想挨近她……
醒來的時候,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處在一間陌生的空房間里,眼皮辛澀重重的,像是已經(jīng)睡了好幾天。我看到房間的地上鋪滿了報紙以及一些速食品,耳邊傳來遠方海鷗(gull)的叫聲,我抬眼往窗口望去,只見天空蔚藍,陽灼爍媚。
我打開房間的門,眼前是一片深藍的海,海鷗高翔于藍天之上。耳邊風聲呼呼吹過,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正站在一座燈塔上,塔下崖壁崔嵬,怪石如刀,起碼有十丈來高,遠方隱約有渡輪鳴笛。
一條樓梯圍繞著塔柱,我走下樓梯,來到斷崖上。斷崖的另一邊有一片沙灘,錯落著幾間房屋。
我可能身處一座小島之中。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里,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到這里的。我想我那新鮮的失憶癥,又讓我失去了幾天的影象。
影象中最終的片段,是我的女朋友艾倫躺在血泊之中,另一個女人用兇狠的眼睛盯著我,我往她身上撲去,大力掐著她的脖子,她用一個花瓶砸在我的頭上……
影象由此截斷,我不知道我失憶了幾天,這些天我做了什么事。我想拿出手機看明天的日期,可我的手機卻不見了。我走回燈塔的房間,也沒找到我的手機。我知道我只要一失憶,身邊的東西就會不見。
我找了一條巷子,下了斷崖,向遠方的那片沙灘走去。途中我聽到鐘聲,我往聲音的方向望去,看到遠方山上一個血紅的十字架站立在一座鐘樓的上方,那里是一座教堂。
我向教堂走去。這是一個簡樸的小型教堂,有些破舊。我推開教堂的門,里面冷冷清清,一個神父正虔誠地劃著十字。三亞(如何)怎么能找到小姐服務vx《1662-044-1662》提供外圍女上門服務快速選照片快速安排不收定金面到付款30分鐘可到達神父看到我,說:“你來了?”
我看著神父,問:“神父,你熟悉我?”神父驚訝地看我,我看他的表情,就知道我一定又問蠢話了,我向神父注釋我有失憶癥,常常把之前幾天所有的事兒忘掉。
神父依然驚訝地看著我,隨后終于說:“原來這是真的,你之前跟我說過一次了。”我問神父:“我來到這個島上幾天了?”
神父說:“四天。”我說:“那你知道我為什么會來到這個島上嗎?”神父將我?guī)У剿姆块g,將一封信封交給我,說:“你第一天來到這里的時候,就讓我替你保存這封信,你說你可能會失去影象,讓我在你失去影象時,將這封信還給你。”
我謝過神父,打開信封取出信,只見上面寫著:艾倫已死,警察嫌疑你是兇手,要想在世,別走出這個小島!
二
我看完信,岑寂地將信塞復書封,然后問神父明天是幾號。神父說明天是10號,我心里默數(shù)了一下日子,又問神父這小島是什么地方,離S城有多遠。
神父說這個島因為交通不便,一向以來都有個不好聽的名字,叫囚困島,現(xiàn)在坐船然后再轉車的話到S城大概需要一天的時間。
我別過神父,重新回到燈塔上的房間里,看著手里的信紙,心里起疑。里面的字跡并不是我的,可神父為什么說是我親手把信交給他的呢?我醒來時影象最終的片段是艾倫躺在血泊之中,可警察為何會嫌疑我是兇手?莫非是有人在陷害我?
我想到了那個殺死艾倫的女人,我對她并不熟悉,但我們有過一晚之緣。在兩個多月前,我一晚醉酒,醒來時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在她的床上。那時我已經(jīng)跟艾倫相戀一個月了,我心里愧疚不已,趁那女人熟睡未醒,就溜走了。
可她為何要殺了艾倫呢?我看著信上的字跡,心想這字條難道是她寫的?她用花瓶砸暈我后將我弄到這個島上,讓我看起來像畏罪潛逃,同時留下一封信來恐嚇我。
要想在世,別走出這個小島!沒錯,這句話是警告的意味。然后我把信件交給了神父,因為我知道自己可能會隨時失憶,那時我可能會忘了是誰殺了艾倫,而這封恐嚇信就是尋找兇手的線索。
我隨便吃了些地上的餅干,就起身離開燈塔。我要回到S城,艾倫死去那天是4號,已經(jīng)已往6天了,縱然警察正在通緝我,我也無法容忍自己茍且偷生,我不能放過那個女人,她殺了我心愛的艾倫。
我在島上輾轉了半天,終于找到了渡口。但事先殘陽已經(jīng)落海,渡口不見輪船。小島居民淳樸,通知我明天已經(jīng)沒有班船了,不過晚上8點有一艘貨船會來卸貨,到時我可以搭貨船離開囚困島。
我于是在渡口等著,看著昏沉的海面,心里逐漸感到不耐煩。海岸四周一片冷清,光影暗淡中只剩下我一個人在等船。遠方終于傳來一聲汽笛聲,可我腦后突然之間之間之間一聲轟鳴,我只覺得有一根棍子敲在我的頭上,眼前的夜色一會兒黑了下去。
三
醒來的時候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又回到了燈塔上的房間里,所幸這次沒有失憶,因為我依然清楚記妥事先腦后那突然之間之間之間而至的劇痛。
房間里亮著一盞微黃的燈,地上依然鋪著報紙,我發(fā)現(xiàn)報紙上放著兩個漢堡。我一整天沒好好吃過東西,就狼(wolf)吞虎咽起來。邊吃邊想到底是誰襲擊了我,而他似乎又不想讓我死。
我想到了神父,以及我在島上碰到的一個又一個陌生的臉孔,但都無法確定。我想那人一定躲在島上的某處暗地監(jiān)督著我,也許他現(xiàn)在也在監(jiān)督著我。
我想到了那個女人,會不會就是她襲擊了我,而她現(xiàn)在就在這個島上?如果然是她把我弄到這個島上,那她一定有幫手,會不會是她的幫手在島上暗中監(jiān)督并襲擊了我?
窗外夜幕深邃,繁星點點。我關掉了房間里的燈,打開門后身體趴在地上爬出房間,眼睛往燈塔下的四周看去。底下黑沉沉一片,我什么也看不見。
敵在暗處我在明處,此時襲擊我的人如果躲在塔下的陰郁中,那我的一舉一動都無法逃過他的眼睛。燈塔的欄桿潮濕嚴寒,上面積滿了露水,此時應該是凌晨時分。
如果一個人在這樣毫無遮擋的野外深夜長時間監(jiān)督著一個人,那一定極其費力,他根本無法做到時時候刻監(jiān)督著我。我倒要看一看,他到底是誰?
我趁著夜色靜靜爬下了燈塔,在崖上的暗處里潛伏躲閃,仔細搜尋著四周可能藏人的地方。可我搜尋了半天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半個人影。這座斷崖卜-,除了我,唯一的動靜便只有從海上吹來的風聲。
我小心地下了崖,連夜奔逃。我要擺脫被人監(jiān)督的局面,這樣我才能順利逃離囚困島。
渡口上的居民說,這囚困島一天只有兩班船,一班早上8點,一班下午2點。我打算躲到8點開船的時候上船,那時趁著船上人多,眾日睽睽之下他們也不敢貿(mào)然動我。
我重新來到了渡口,在一處隱蔽的角落躲藏了起來,等待著黎明的來臨。海邊的凌晨冷風刺骨,凍得我瑟瑟顫抖,東方終于開始吐白。
我看著海上逐步升起的太陽,不由悲從中來。我跟艾倫就是在一次旅行看日出時相戀的。艾倫的笑臉,迷人的眼眸,現(xiàn)在都被那個眼光兇狠的女人毀滅17。我發(fā)誓我一定要逃離這個小島,找到那個女人,將她殺死!
渡口逐步有人走動,我遠遠地仔細察看每個人的行為。篩視我的人一旦發(fā)現(xiàn)我不見了,一定會來渡口尋找,他大概就隱藏在人群之中。
等待渡船的人終于多了起來,遠方海面波光粼粼,一艘渡輪破浪而來。
我混在人群中上了船,鄭重盯防著身邊的每一個人,一切安然無恙,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。渡輪一聲鳴笛,逐步離開海岸,奔向遠方海面,我終于松了一口氣。
四
我再次醒來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又回到了燈塔上的房間里。我看著眼前這熟悉的場景,一陣愕然。影象中最終的畫面,是我坐在渡輪的角落,眼前白浪如畫,渡輪航行了兩個多小時,我一晚未睡,只覺得眼皮逐漸重重的……
我的拳頭狠狠地砸在身下的床板上,大聲咒罵自己,心下懊惱不己。我想我又失去了幾天的影象,我到底將那個女人殺死了沒有?我一點也不知道。
我瘋狂地奪門而出,迅速下了燈塔,來到教堂里。我問神父明天是幾號,神父說15號。
我在上帝面前飆了一嘴臟話,神父看我瘋狂的樣子,問我碰到什么事兒了。我看著神父,問:“神父,你在11號到明天之前,可曾看到我?”
神父驚訝地看著我說:“當然,你之前將信封委托我保管時,還讓我每日為你送去三餐,我自然會看到你。”
我驚訝地睜大了眼睛,問:“你說我從11號到現(xiàn)在的這幾天里,一向都會在島上,那我在做什么?”
神父嘆了一口氣說:“除了11號早上和正午我為你送餐時發(fā)現(xiàn)你不在之外,其他時間每日傍晚我都看到你在海岸邊往返不停地走動,神色無奈,像是很著急似的。孩子,你要將身心交給主,主能讓你脫離罪惡和苦難。”說著,神父將手舉到我頭上,虔誠地說了句“阿門”。
這簡直難以置信,我離開了神父,向燈塔走去。如果神父所說屬實,那我11號早上離開囚困島,下午傍晚前又回到了囚困島,按囚困島與S城的距離,我根本就沒到達S城,更別說找到那個女人而且將她殺死了。
我看了看教堂的鐘表,時間指在下午1點30分,我趕忙再次趕到渡口,等待下午的渡輪來臨。我認出一個那天早上跟我一路搭船離開囚困島的居民,我向他詢問,那天在船上,我在船的角落睡了已往,可否看到有人挨近我?
那人想了想后搖頭說沒有,不過他說他覺得很新鮮,那天像是并沒有看到我下船。
我極其驚訝,那天監(jiān)督我的人也必定在船上,他在我睡著后帶著我回到了囚困島。可他究竟是用什么企圖讓我不知不覺就睡已往了呢?
我往渡口等待登船的人群看去,依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可疑的人。我看著渡輪慢慢靠岸,心里咬牙切齒,心想這次看你怎么再把我?guī)Щ貚u上。
我再一次登上了渡輪,再一次徐徐離開囚困島。這一次我竭力讓自己呆在人群之中,鄭重提防著身邊的一切,一路安然無事。渡輪漫長地航行了三個小時,我終于看到K市的海岸線。
我到達了K市,心中大喜,轉頭看跟我同船的人,沒有人跟上來。我來到K市的汽車總站,買了一張到S市的車票。我終于要找到那個女人了,一想到她殺死艾倫時兇狠的眼光,我就憤恨得全身顫抖不已。
坐車從K市到S市需要十幾個鐘頭,一路汽車顛簸加上漫長的等待,我的眼皮再一次逐步重重的,我盡力讓自己保持清醒,可最終依然朦朦朧朧又睡了已往。
五
我的神經(jīng)險些崩潰。我問神父明天幾號,神父說21號。我問神父:“這幾天我依然一向都會在島上?”
神父說不,15號和16號兩天我沒看到你,直到17號的下午才看到你。
我氣得直咬牙,心想那天監(jiān)督我的人原來也在車上,可我卻一向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他,他簡直就跟幽靈一樣。我?guī)捉偪瘢俅卧谏系勖媲帮j了一嘴臟話,神父看著我的樣子,將手放在我頭上禱告說,主啊!請你饒恕這迷途羔羊的一切罪吧,賜福與他,讓他脫離苦難與災禍,阿門!
我跑出了教堂,看到鐘樓上的指針指向下午一點半鐘,便再次奔向渡口。我不相信自己就逃不出這個囚困島,我倒要試試看,暗中監(jiān)督我的人,能把我困到幾時。
我跑著跑著,突然之間之間之間怔住了。我想,在我來到這囚困島上過后,在那些我失去了影象的所有日子里,我為何一向沒有離開囚困島?莫非那時的我跟現(xiàn)在一樣,一向都會在嘗試逃亡,可一向都沒有成功?
我想到神父說的話:每日傍晚我都看到你在海岸邊往返不停走動著,神色無奈,像是很著急似的。
我莫名地顫抖起來。囚困島!看來真的把我給囚困住了!我看著前往渡口的路,心里的悲憤一陣接一陣。我握緊了拳頭,即便這是一個循環(huán)反復毫無結果的困局,我也要持續(xù)嘗試,哪怕一千次一萬次,我也要逃離這個小島,找到那個女人。
我瘋狂地向渡口跑去。這次我屹立在人群中,以一種勇猛的姿態(tài)與監(jiān)督我的人對峙,我要看他這次如何再將我?guī)Щ厍衾u,
渡輪靠岸,我第一個登上了甲板,我站在護欄一邊的角落里,仔細察看走上甲板的人。等到渡輪再次離岸,船身與岸邊距離有十幾米遠的時候,我翻過護欄,縱身跳進海里。
船上立即人聲喧嘩,我浮出水面,踩著水看著船上擠在欄桿邊寓目的人,心里升起一絲快意,心想你有種就跳,我倒要看一看是誰。
然而船上并沒有人跳下來,渡輪載著滿船驚訝的人往海上開去。我游上了岸,看著渡輪的身影越走越遠,不由咧嘴笑了一下。身旁一個漁夫驚訝地看著我說,你瘋了?怎么跳下來了?我說我高興。
我終于甩掉了那個如同鬼魅一樣監(jiān)督著我的人,等渡輪載著他到達K市后,他最快也得等到明天早上才能回到囚困島,而那時我早已逃之天天了。
我在渡口等到晚上8點,終于看到那艘來島上卸貨的貨船。我登上貨船,船上的人說他們得先到L市去卸貨,我想這樣更好,這樣我更能避開那個在K市等候監(jiān)督我的人。
貨船在夜間破浪而行,午夜12點鐘我到達了 L市。我馬不停蹄地直接坐車前往S市,這次我無論如何都強制著自己不睡著,我很畏懼我只要稍微一閉上眼,醒來的時候又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處在囚困島上燈塔的房間里。
六
漫長的等待如蟻噬一樣折磨著我的神經(jīng)與精力,我終于在傍晚時分到達了S市。看著那熟悉的街景,我禁不住地激動顫抖,我終于如愿以償?shù)靥与x囚困島了。
我靠著模糊的印象幾經(jīng)周折才找到那棟漂亮的房子,房子如我之前的夢里一樣燈光溫暖。看著眼前的房子,我的眼淚險些奪眶而出,兩個多月前我早上醒來時那么急著想離開那個女人那棟房子,而此刻又是這么火急地想進入那棟房子找到那個女人。
我敲掉了房子的玻璃窗,翻身進入了房子。房子里燈灼爍亮,空無一人。我看到大廳的桌子上放著一把水果刀,我拿起水果刀,悄聲向那女人的房間走去。
女人不在房間里。我望著那張我曾經(jīng)在上面醒來的床,視線落在床頭柜上,頓時停住了。
我有點不敢相信我的眼睛,柜上一個相框的照片里,我穿著西裝,雙手擁抱著身穿婚紗的那個女人,兩人臉上的笑臉幸福美滿。
這張照片猶如一記驚雷劈進了我的腦海,我拿起照片半天難以相信,我想不曉暢,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女人身披浴巾頭發(fā)濕亂走了出去,驚愕地看著我。我看了看手里的照片,再看了看她,將相框摔得破碎。我說你這個瘋女人,你為什么要殺了艾倫?你知道艾倫對我有多主要嗎?
我拿著刀子(knife)撲向那女人,那女人驚叫著倉惶逃到了大廳,繞著沙發(fā)躲避我,我跳上沙發(fā),縱身一躍,抓著女人一路摔倒在地上。
我騎在女人身上,死命掐著她的脖子,恨恨地說,你為什么要殺了艾倫?
女人的眼睛瞪得跟死魚一樣圓白,她口里支支吾吾,似乎在說些什么。我并不想聽她注釋,我舉起了手里的刀,我要替艾倫報仇!
就在我把刀子舉到頭頂時,身后有只手突然之間之間之間握住了我的手腕,我回過頭去,只覺得腦海里一聲巨響,又一個花瓶砸碎在我的頭上。
我倒在女人的身側,艱巨地抬眼向身后那人看去——神父,是你?
神父的眼光很痛苦,胸口不斷起伏,他突然之間之間之間跪到地上,向著天花板祈禱了一聲,主啊!請你讓這所有罪孽快點已往吧!
我看著神父,只覺得有一絲血流進了我的眼睛里,視線開始變得模糊,神父的身影最終徹底湮沒在一片血色里。
七
在夢中,我又夢到自己走在雨夜廣袤的荒野里,頭上雷電轟鳴,雨聲嘩啦。我踉蹌轉頭,神父手里拿著一把刀子,瘋狂地追趕我,而我依然向那棟漂亮的房子沖去。
女人站在房子門口,眼光兇狠地看著我。我向她撲去,可神父抓住了我的腳腕,他的力氣出奇的大,無論我怎么拼命掙扎都無法碰到女人。
我看著女人的身影離我越來越遠,瘋狂地大叫,雙手向前方亂抓,喊著我要殺了你!可神父拖著我的腳,一步一步往雨夜的荒野走去,他聲音嚴寒地說,你永遠別想挨近她……
我被神父押回到燈塔上的房間里,雙手雙腳被他綁在床上。房間燈光凄黃,窗外風雨大作,神父手里拿著一把鋸。他面容扭曲走過來對我說:“我警告過你別離開囚困島,可你偏偏不聽,現(xiàn)在你不要怪我,我要將你永遠留在這個島上。”
我驚懼地看著神父手里的鋸,驚叫著,你要干嗎?
神父血紅的眼望向我,把鋸架在我的腳上,他說,我要鋸掉你的腳。
我驚慌掙扎著大叫,神父將一團布塞進了我的嘴巴。
我痛苦地瞪大了眼睛,我看到我的血從小腿上激射了出來,噴了神父一身一臉,可神父依然一臉猙獰,一下一下地鋸著我的小腿。
最終我聽到“咚”的一聲,我的右腳掉在地上。我感到天旋地轉,整個燈塔在狂風暴雨中搖搖欲墜,海浪洶涌澎湃,一浪猛過一浪擊打著巖石。
醒來的時候,我果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頹靡地躺在燈塔房間的床上,右腳隱約作痛。我往自己的下半身看去,頓時全身發(fā)麻。我看到自己的右腳纏著厚厚的血布,比左腳少了一截,床板血跡斑駁,顏色黑干。
我發(fā)瘋般從床上掙扎著坐起來,抱著我的右腳痛哭流涕,我向著空蕩的房間悲愴大叫,我的腳!你這個瘋子!我要殺了你!
我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里許久反響,沒有人來。經(jīng)過我這一番猛烈掙扎,腳上大截面創(chuàng)傷劇痛生猛地傳遍了我的全身,我險些痛暈已往,大量的鮮血又從纏布中蔓溢了出來。
我掙扎著下了床,身體跌在地板上,我忍著劇痛爬向房門。然而門忽地被打開了,神父手里端著飯,站在門口,臉色蒼白。
我瘋狂地向他撲去,雙手兇猛抓撓著他的雙腳,悲痛大叫著,你鋸斷了我的腳!你這個瘋子!你和那女人到底是什么干系?我一口咬在神父的右腳上,險些扯下他小腿上的一片皮肉。
神父嚇得躲閃到房間的一側,手上的飯掉落在地上,他臉上毫無血色,表情極其痛苦。他嘴唇顫抖著對我說:“不是我!你先岑寂下來,聽我說。”
我趴在地上再次向他撲去,劇烈的震動讓我的鮮血奔涌而出,我哭喊著說:“不是你是誰?你到底和那個女人是什么干系?那個該死的婊子!”
神父嚇得再次躲到一邊,嘴上連說不是我不是我。看著我失去理智的樣子,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,又說了那句屁話,主啊!請饒恕我的罪,讓這所有快點已往吧。
神父拿出一封信,扔到我面前,哭喊著說:“是你自己!是你自己鋸掉你的腳的!是你自己……主啊!請救救你這些罪孽深重的仆人吧!”
我驚愕,我拿起地上的信,字跡同之前的信件一樣。我忍著腳上一陣又一陣的劇痛看完了這封信,最終身體倒在地上,半天無法動彈。
八
信上寫著:
你并不知道我是誰,因為你不能看見我,正如同我不能看見你一樣,但我卻知道你的存在。大概說,在別人的眼里,你就是我,我就是你,我們是兩個靈魂,兩種人格,共用著一個身體。在我生命的前25年里,我的生活安穩(wěn)而滿足,但你的浮現(xiàn)毀滅了我的一切,我的人生、愛情、婚姻。我恨你,可我又很無奈,因為我無法把你從我的身體里剝離出去。
正如你一樣,大約在四個月前,我時常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莫名在異地陌生的情況中醒來,而時間卻突然之間之間之間消逝了一兩天。我感到很迷惑,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,這種狀況一再反復,之后我才知道原來我患了人格分裂癥,有了雙重人格,有另一個人在操縱著我的身體。我向醫(yī)生詢問病情,所幸我是主人格,你是次人格,你呈現(xiàn)在身體上的時間要少得多。
我曾經(jīng)有一個鮮艷的妻子,我們相戀了五年,半年前才結婚。雖然她是個任性、敏感多疑、占有欲很強的女人,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愛她,我寧愿把我的一生一世全身心貢獻給她,為了她我可以做出任何事。
但曾經(jīng)的美好現(xiàn)在都被你毀了。你的存在讓我既陌生又畏懼,我怕失去我的妻子,你時不時代替我出現(xiàn)在身體里,然后把我扔在一個陌生的地方,這種常常性的消逝讓我的妻子逐步起了疑心,她以為我有了外遇。
有一次我莫名醒來,身邊躺著一個女人,她就是你的女朋友艾倫。我事先險些是嚇破了膽,我覺得內(nèi)疚而慚愧,趕忙趕回了家。我妻子敏感的嗅覺發(fā)現(xiàn)了我身上的香水味。你不知道這是多么難受的一天,雖然我坦白了病情,還找醫(yī)生做了證明,但我的妻子依然以為是我在騙她。也許是她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事實,自己的丈夫突然之間之間之間變成另外一個人,離家不歸,躺在別的女人懷里。
我的婚姻猶如掉入了冰窟,妻子用嚴寒的眼睛看我。我沮喪而無奈,不知該如何拯救我和她之間的愛情。我恨你,如果你是個活生生的人,我寧愿將你殺死趕出我的生活,可你卻是一個我看不見的人,你就像鬼魅一般陰魂不散,躲藏在我的身體里。
之后,最讓我畏懼的事兒發(fā)生了。我醒來的時候,艾倫已經(jīng)躺在血泊中了,而我的妻子蜷縮在角落里,不停地抽泣,她無比悲傷地看著我說:“你要殺了我?”
我看著妻子脖子上的勒痕,立即曉暢了一切。我感到絕望,我抱著妻子哭著向她發(fā)誓,我會用生命來保護她。
之前我已經(jīng)說過,為了她我可以做任何事,甚至背上殺人犯的罪名。我秘密將妻子送回家,然后回到了現(xiàn)場,我把現(xiàn)場偽造成是我殺了艾倫。
我不能再讓你有機會接近我的妻子,我不能容忍你傷害她一根頭發(fā),這就說明我也必須永遠離開我的妻子。
自從踏上這座小島,我就知道我從此跟妻子永別了,我甚至不能再回去見她一面。那是多么大的心里傷痛,你能體會嗎?為了我的妻子,我甘愿忍受這份放逐般的寥寂與孤獨,把你我一路囚困在這座小島上。
神父是我的叔父,我自小被他養(yǎng)大,請不要把仇恨遷怒于他,他只是個善良而又對上帝虔誠的人。他可憐我的遭遇,他答應我,在你呈現(xiàn)在身體上時監(jiān)督你,阻止你離開小島。
可他根本無法時時候刻監(jiān)督你,有一次我醒來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竟然坐在離開囚困島的船上,而另一次,你甚至已經(jīng)坐車即將到達S市了。雖然這兩次我都及時回到了小島,可第三次,你居然找到了我的妻子,幸虧我叔父及時趕到,阻止了你。
我感到畏懼與焦慮,我知道你絕不會放過我的妻子,雖然前面三次都被及時阻攔,但我沒有信念阻止你復仇的第四次,第五次……我知道你的仇恨讓你誓死不罷休。
在那個風雨飄搖的夜晚,我終于鋸掉了自己的右腳,大概只有這樣,我才能阻止你再次逃離這個小島……
我求你,放過我的妻子吧,請看在同一個身體的分上,真心求你了……
我可以為我的妻子做任何事,甚至最終,把我的左腳也鋸下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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逃不出的囚困島的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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